裴玉质不解地道:“子熙知晓何事了?”
素和熙一字一字地道:“知晓你所言是为蒙骗于孤,就算你成婚的对象并非孤,你亦不会抗婚。”
罢了,裴玉质乃是敌国君主之子,他要裴玉质心悦于他做什么?
话音未及落地,他已转过了身去,催促道:“你且快些去上早朝吧。”
“孤……”裴玉质伸手圈住了素和熙的腰身,“子熙,孤从未蒙骗于你。”
素和熙连回首都不曾,一指一指地拨开裴玉质的双手,复又催促道:“快些去吧,迟了便不好了。”
“子熙。”裴玉质不得不违心地道,“子熙,孤心悦于你。”
惟有心悦于师兄,他的所作所为方能解释得通。
素和熙蓦地闻得裴玉质的告白,旋过身去,与裴玉质四目相接。
裴玉质甚觉心虚,微微垂下了双目。
素和熙叹了口气:“玉质,莫要再蒙骗于孤了。”
“孤……”裴玉质痛恨自己并无舌灿莲花之能,他拙劣的谎言显然令师兄伤心了。
素和熙温柔地道:“快些去吧,你那父皇心狠手辣,得罪不起。”
他其实一点都不想温柔地对待裴玉质,他巴不得剥干净裴玉质身上的朝服,将裴玉质好生糟蹋一番,让所有人都知晓裴玉质是如何被他践踏的。
但他舍不得,即使裴玉质谎话连篇,图谋不明,他依然舍不得。
“孤……”裴玉质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苦思冥想着措辞。
然而,时辰确实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