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熙猝不及防,哑声道:“吐出来。”
裴玉质即刻乖巧地吐了出来,忐忑地道:“孤有何处做得不好?”
“不必如此。”素和熙揉了揉裴玉质的发丝,将裴玉质抱上床榻,而自己则下了床榻。
裴玉质揪着素和熙的后襟道:“子熙要去何处?”
素和熙回首望着裴玉质道:“孤将自己处理妥当了便回来。”
将自己处理妥当了?用手么?
裴玉质毛遂自荐地道:“子熙不喜孤以口侍之,孤便以手侍之如何?”
“你无须勉强自己。”并非不喜,而是舍不得。
那时,素和熙怀着将裴玉质羞辱一番的恶意,才提出要裴玉质以口侍之。
“孤并未勉强自己。”裴玉质认真地道,“容孤以手侍之如何?”
素和熙委实抗拒不了这一诱人的要求,复又上了床榻。
裴玉质抿紧了双唇,面容严肃,他未曾这般对自己做过,更未曾这般对旁人做过,自是慎之又慎。
于他而言,此事的难度与研读宗门的秘籍相当。
他生怕伤着师兄,问道:“子熙,孤未曾对自己做过,不知如何做方能取悦子熙,子熙教教孤可好?”
未曾对自己做过?这裴玉质早已及冠了,怎会未曾对自己做过?
素和熙满腹疑窦,未答,继而抓了裴玉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