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乃是殿下的妻子,自当悉心照料殿下。”素和熙面上恭谨,心下不耻。
庆平帝面色一冷:“琼文而今身中剧毒,太医尚且验不出琼文所中何毒,你们可知琼文所中何毒?”
裴玉质与素和熙不约而同地道:“儿臣不知。”
庆平帝告诫道:“玉质,你虽是朕的长子,但你母亲出身低微,你并无母族的支持,定然坐不稳皇位。你便与熙儿好好过日子,切莫打皇位的主意。”
裴玉质确实正在打皇位的主意,被庆平帝的目光一扫,顿生心虚。
纵然心虚,他亦不闪不避,迎上庆平帝的视线,不卑不亢地道:“儿臣自知自己远不及皇弟们,怎敢打皇位的主意?正如父皇所言,儿臣并无母族的支持,定然坐不稳皇位,更何况儿臣才疏学浅,即便母族乃是名门望族,亦坐不稳皇位。”
庆平帝巡睃着裴玉质与素和熙道:“你们若对琼文下了毒,坦白相告,朕定会对你们从轻发落。”
裴玉质否认道:“儿臣不曾对二皇弟下毒,子熙亦不曾对二皇弟下毒,对二皇弟下毒者另有其人,望父皇彻查,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为二皇弟讨回公道。”
庆平帝淡淡地道:“若被朕查出是你们对琼文下了毒,朕定要重罚你们,许会砍去你们的头颅,你们且想清楚了。”
裴玉质正色道:“当真并非我们对二皇弟下了毒,我们行得正坐得端。”
素和熙附和道:“殿下所言极是。”
庆平帝一言不发地瞧着裴玉质与素和熙。
良久,他摆摆手道:“你们且回去吧,查出下毒之人前,你们须得禁足于白玉宫。”
裴玉质重伤未愈,素和熙唯恐庆平帝再度施刑于裴玉质,致使裴玉质不幸丧命。
闻得此言,他如蒙大赦:“儿臣领旨谢恩。”
其后,他再次将裴玉质背了起来,裴玉质的身体尚且温热着,裴玉质的吐息接连不断地击打于他的后颈。
裴玉质还活着,只消裴玉质还活着,旁的事皆不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