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谕开口前一口气噎在嗓子里。

徒字呢?徒弟弟和弟弟的区别还是不同的吧?

“是我。”肖谕无奈又有些担心地问道:“你哥他……怎么样了?还好吗?”

乔蛋挞立刻想到自己突然下播可能让他们误会了,可医生下的结论还在耳边回荡。

她眉眼下沉,扭头看着车窗外的霓虹灯说:“没事,我不小心打到我哥的旧伤上了,刚从医院出来,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

乔琛星趁她不注意把脏纸巾偷偷塞回她的包里。

“那就好。”肖谕一开始就想打电话过来询问的,但担心自己的电话会给她添乱,特地等到现在觉得她可能没有那么忙了才打过来。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乔蛋挞先跟他道歉说:“对不起小鱼,我哥他太乱来了,钱可能寄到了乡下,等会我就给你转过去。”

“不用。”肖谕在意的从来都不是钱,“你哥身体不好,留着给他看病吧,毕竟是我起的头,对不起。”

乔蛋挞没听他的,后台通话界面给肖谕转了一千元。

肖谕看见了没点。

他不点,乔蛋挞的钱就进不了他的账户。

乔蛋挞很内疚,她知道现在给小鱼八千都抵不上当时的八百,因为时光无法倒流,八百块对十三岁的孩子来说太难赚了,其中的艰辛她深有体会。

她和她哥还可以去黑网吧帮人代练赚点钱,可小鱼当时是不具备代练能力的,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打了什么零工。

乔蛋挞回头发现竖起耳朵偷听她讲话的乔琛星,想了个主意道:“好吧,你不收我的,总得收我哥的吧?我给你推他的名片让他加你。你不用跟我客气,想怎么骂他就怎么骂他!他欠骂!”

乔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