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笑着开口:“你再嗲点,我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夏冰:“”
韩骕到学校门口大约已经七点多钟,在外面吃了饭他们才回去,路途中夏冰给她的母亲杨艳红女士打了电话,问她怎么这么好心愿意放自己离开。
杨艳红女士大骂道:“我是老巫婆吗,专门拆散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想了想,夏冰最终鼓起勇气:“不不是吗哪有新婚小夫妻就分居两地的,这狠得堪比当年的王母娘娘生生拆散牛郎和织女,不,也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说着说着佯装掉起了眼泪,抽泣着。
夏母不耐烦:“好了,别给我装了,让你回去住几天,正好你表姑最近也有事,下个星期继续回来。”
夏冰:“”
趴在玻璃窗上,一直唠叨着,跟念经似的:后娘啊,简直就是后娘,不,后娘也没有她这么狠
就这样,她如愿住进了跟韩骕两个人的小屋。
这房子承载了两个人太多太多的回忆,从第一次怀着好奇的心走进来,到初夜,再到在这里领证,往事如每桢电影画幕,在脑海里悉数闪现。
韩骕不是重欲之人,也没有那么多高超的技巧,但是在这张床上,他每幅因为自己而改变的神态,不论是醉酒后亲吻她的沉声轻笑,还是高潮时被撕破的冷静面庞,夏冰都可以自豪地说,是因为她的缘故
还是从这张床上醒来,已经九点了。
最近韩骕加班的时间变多。
江小雅曾经在一次通话中得知这种情况,多次劝解她只是暂时的,韩师兄作为丰成挖过去的人才,自然要挑起大梁。
这些夏冰都知道,她也没什么意见,一个人在家里吃水果吹着空调也好不乐呵,反正睡一觉韩骕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