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今天到,本来说好了去接他,他却执意不要,嚷着自己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能走丢了不成,打个车的事情,总不至于还认不识路。
这是他第一次见韩骕,对于女儿这桩婚事,生性不爱管事又觉得孩子幸福比较重要的夏成祥没有种的好好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愤怒之感,只通过电话无比感概地问自己女儿:“他对你还好吧。”
韩骕自然是对夏冰好的,老老实实回答,夏成祥听到,只一个劲的点头:“那就好那就好。”转而又说,“囡囡,别怪爸爸,你妈过去了,家里有事我抽不开身,等放假,一定去看你们。”
听到这儿的夏冰早已经泪流满面。
比起在母亲河东狮吼下摧残着长大,父亲更像朋友的身份,帮着她一起出主意去如何逃脱杨艳红女士的魔掌。
对于她从高中就开始谈恋爱这件事,从头到尾也就在某一天晚上敲开她的房门,语重心长地说:“你是我孩子,大概跟我一样比较重感情,小姑娘这个年纪情窦初开喜欢班里的男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不要听你妈的,只是注意保护好自己。”
或许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夏冰才那么没心没肺。
也因为老夏这种儿孙自有儿孙福的放养式管教,让夏冰从小就没什么大志向,在去医院的途中,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夏冰唏嘘不已。
唏嘘完,又跟没事人一样从旁边的袋子里掏了包猪肉铺,打开,美滋滋地吃着。
韩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