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真的是很有可能的。
一时间,余白有一种喜当妈的感觉,一脑袋的问题轰的涌上来,比如婚礼那天喝的酒,以及这段时间的“剧烈运动”。如果真的有了,她很担心这孩子的智商。而且,现在也不是她生孩子的好时机,刚刚领了执业证,怎么也得先好好干两年再说啊。
不管怎么说,回去的路上,两人还是去了一趟药房。
回到房子里,他们又像上一次一样,在手机上设了一个定时,坐在卫生间里只等着开盅。
“明年六月份可以生了,赞!”结果还没出来,唐宁已经算好了预产期。
余白却只是淡淡道:“你别想那么多,我们每次都做措施,而且都一把年纪了,哪有那么容易怀孕。”是在告诉他,更是在告诉自己。
却没想到眼前这人直接说:“那你还浪费,以后不戴了。”
“没那么容易怀孕,又不是完全没可能!”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我不管,反正我不戴了。”
完全没法跟他讲道理。
余白语塞,很想质问,咱家穷到要省这个了吗?
定时器就在这时候响了,唐宁一把抢过去,背身在那儿看。
“怎么样啊?”余白挨过去问。
唐宁不答,随手把验孕笔往旁边洗手台上一搁,回身抱住了她。他抱得很紧,她可以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只觉一颗心往下坠去。这场景分明又跟上次一样。她莫名想哭,这才意识到自己期待着的是怎样的结果。这不是一个生孩子的好时机,但如果真有了,她还是很想要的。正如他们求婚订婚,时间也不合适。可这些事也许本来就谈不上什么时机,没来就是没来,来了就是来了。
她一意想下去,直到听见他说:“你说我儿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什么?”她一时没听懂,又探头去洗手台那里看,才发现验孕笔的小窗口中显示的是清清楚楚的两条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