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僵持着沉默着,直到赶驴车的老伯过来。
“你们干嘛呢,马死了啊?怎么死的?”
十七少抬眼看老伯,“老伯你有驴车带我们一段吧,给你钱。”
“老伯,粘上他的人都不清白,还有可能丧命!”玉桢呵斥。
老伯打量三人讪笑着跑了,驴车铃铃愈来愈远。
火生起了,玉桢和水生一刻不停往火里扔草。
火光吸引来路人。
“你们干嘛呢?”路人问。
“葬畜生,留个干净……”十七少说。
水生倏然停下来,“杨大哥也是这么烧死的。谁是畜生,你到底怎么活下来的,你说!”
玉桢拉住水生。
“杨戈在你眼里就是随时可以利用的畜生!他死前穿着你的衣服!你用他的命活下来!”
“水生水生!”玉桢竭力拦在水生身前,“他是贵人,跟咱们不一样!”
路人被吓跑了,草烧完了,火慢慢熄灭。
“玉桢,咱们走吧,把他一人扔这儿,看他这个贵人命到底有多硬!”水生反拉住玉桢,“把一切讲给椛家老太太听,瑞王府是不堪的姻缘,他们杀人不眨眼……”水生痛哭流涕。
“他们是王公贵胄,就算你家老太太也得提前八百里设宴跪下来迎接的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