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爹不明白。爹只想看着你好好的。”
“爹,以前我靠你活,现在你该靠着我活了,我等我混成大伙计了,好日子还多着呢。”
“哈哈哈,好好,好…”
……
吴伯给十七少请了一位纤瘦的谢师傅。
学生躺着,师傅坐着,这授课也是颇为诡异了。
十七少点名想学兵书,谢师傅便打开《孙子兵法》一页一页照着念。
十七少听得难受,但师傅面前又不敢反驳。当真没一会儿就腻了。
趁课间休息,拉住椿儿,“不是我不想读书,是这师傅当真只会照书本一字一句念。”
“少爷现在躺着床上,有师傅愿意在您床前念书就不错了。别挑剔了。这师傅也算是九少爷师傅的同僚,您别态度不好,怠慢师傅,落下了话柄。”
十七少满心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躺着舒服。
“谢师傅,我身子不方便,特别向往外面的世界,咱们聊点别的可好?”十七少大着胆说。
“十七少为何挨了家法?为何挨家法不休养也要读书?”谢师傅一脸严肃。
“我…我之前无知,胡作非为,挨了打之后清醒了几分,时间荒废已多,不敢再懈怠,便既是如此也想读书。我想买马,无处可买,便去烟花之地买了一匹,没想到买畜牲比买人还严重。牵回来到当晚被打的皮开肉绽,差点就死掉了。”
谢师傅哈哈哈大笑,气氛一下缓和了。
“十七少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性情洒脱孜意,不拘小节。我进来时还好奇怎得院子里拴着一匹马。原来它就是十七少落难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