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吴仁德问,他总觉得自家儿子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要有你的名字,我们的房子现在早就卖了,你说还能分到什么?”无忧一语道破。
“呸!你把你爸想成什么了?哼!你就是不想给你老子钱,巴不得我死在外面,你知道我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吴仁德开始控诉无忧的不孝。
无忧悠然坐在破旧的竹椅上,对吴仁德的控诉无动于衷。
“流浪也是一种苦修,你当在这个过程中好好体验和反省自身才对。况且你有手有脚,只要稍微勤快一点,想必不会过得太差。”
吴仁德也才四十多岁,正值年轻,而且他长得人模狗样,要找一份糊口工作也不难。
可惜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就从来没有工作过,以前都是原主的妈妈上班做饭,还要伺候这个男人。
偏生这个男人还不懂感激,抽烟、喝酒、赌博样样都会,不高兴了还要出手打人。
当初吴家长辈还在,吴家多少还有一些家底,可惜老人走了之后,家产全部落到吴仁德手上,被他很快败光。
“我倒是想工作赚钱,也要有人肯收。”
“今天社区还在招清洁工……”
“你这个不孝子!你自己当着明星跟着大老板吃香喝辣,却让你爸去扫大街,你还是不是人?”吴仁德激动大骂。
“工作无贵贱,人也无贵贱,是你的心把它想贱了。”无忧从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