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医院的路上, 权多美和何尔橙闲聊着,也因为那番话,何尔橙一路上都没说什么,甚至过于安静。
“就当她是疯子吧,也是太听我奶奶的话了,我外婆讲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也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对她自己好的,所以,外婆对她也是很失望,只是不明说而已。”何尔橙表现得很坦然。
和权多美吃惊得心里大致是相同的,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呀,即使,她有时候想恨她,可是又要看在外婆的份上,还是要退后一步,那是外婆唯一的孩子,而做为妈妈的她,不仅还有她,还有弟弟何尔濛。
妈妈,是为了让她变得不幸,而存在的人嘛?这个问题也问过外婆了,但外婆劝解她不要那么想,如果不是她赤着脚去外面找她,或许,现在的何尔橙很难呼吸首尔的空气,也没有这个机会去感受这个世界的喜怒哀乐。
在还没有出来前,外婆出钱装修了老家,也就是奶奶给爸爸的那个老房子,在没有超标的情况下扩建,唯一的要求是在这座房子里多留了何尔橙的位子,也告诉他们包括邻居,这个家里,是有何尔橙的位子,她还是姓何。
因为全部是外婆出钱,所以爸爸的母亲,也是奶奶,直接当作没看见,不要她拿出钱,是最好不过了,便宜的还是何家。
“尔橙,我再待一会,就回去,你和你妈大眼瞪小眼的待在一起,也挺难受,然后呢,我晚上再来看你,顺便……”权多美挽着她,一边向病房走去。
“药!”说着,两人又相视而笑。
权多美说:“你以前没有去看过中医的经历?”
何尔橙摇摇头:“没有,之前看是接受了中医推拿,是欧巴带我去的,但听别人说是不错的。”
权多美知道她怕什么,说道:“三个月吧,三个月就结束不用喝了,知道你怕,我也怕。”
何尔橙原本以为她是站在权妈妈一边的呢,不过这话说来,倒是和权至龙有几分相似了。
她们两人并行到了病房前,却看到何妈妈在外面的椅子上坐着,而病房的门是紧闭的。
何尔橙暂时抛开了妈妈说的那些过分的话,问:“你怎么在外面,里面还有人吗?”
何妈妈摇摇头:“你外婆生我气,把我赶出来了,还罚站,果然一辈子都做老师,就喜欢罚站。”她还气呼呼的埋怨。
何尔橙也没见她是站着的,一来就是坐着玩手机,还说罚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