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予呈觉得心口那莫名的情绪,更加让他堵的厉害。

昨晚在天台吹得风,让他成功的感冒了,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精神。

可看见她,他那股子困倦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股火烧火燎的烦躁感,再度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不一会儿,林白宴的草图就已经画好了。

他把图递到羞羞眼前:“你的想法,是类似这样的吗?”

画纸上,是个好可爱的q版的她,是坐在地上的,怀里还抱着盆含羞草,林白宴非常好的抓住了她面部的特点,画的是个她的害羞的表情,怀里的小含羞草也是微缩的状态,是个很好的呼应。

羞羞的声音一下子扬了好几个度:“好好看!你好棒!”

她从来都不吝啬夸奖,但凡谁有哪点比她厉害了,总能真心诚意地觉得崇拜。

林白宴轻笑了一下:“你看看还有什么想法,可以自己加。”

“嗯嗯嗯。谢谢宴神,你真好!”

羞羞没有完全地将他画的内容临摹下来。

她加上了自己的想法,画的很认真。

闻予呈站在一边,倍感烦躁地准备去洗澡。

当热水浇在他的头顶,浴室里氤氲出雾气,他发觉自己更觉得心口又闷又堵。

他烦躁地将自己被水浸湿垂下的头发撩上去,面无表情的将热水拧成了冷水。

半个小时后,闻予呈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衣,打开了淋浴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