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韶两手交叠挡在面前：“我没生气，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

夏千凝搅了搅热水：“正好我也没沐浴呢，一起吧！”

说着豪迈地扒拉了衣服挤了进来。

“”

夏千凝热情道：“你背还没搓吧？我帮你！”说着将她扭了个身，一眼瞧见她身上这些痕迹。凌锦韶慌乱地遮掩着，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

夏千凝拨开了她的手，笑意盈盈凑了上去：“十七，你你与他是什么感觉？”

凌锦韶捂住了耳朵：“你还未出阁，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你也还未出阁，你都真刀实枪地——”

凌锦韶赶忙又捂住了她的嘴，涨红了脸。

夏千凝轻易掰开了她的手：“好好好，我不问了。”她泼了些水在她脸上，忍不住捏捏脸又捏捏耳朵，玩儿得不亦乐乎。

此前她来军营的时候，夏千凝便欢喜得紧。她自小身边没什么闺中密友，那些千金贵女们都太过娇气，总是巴巴地跑来，又哭着跑回去。

后来进了军营也都是以将军的身份对待下属，唯独是凌锦韶，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其实特别吃苦耐劳。有几次她们被围困，为了节省粮草啃树皮的时候，她一句苦也没叫过。

凌锦韶见了夏千凝也很欢喜，乱军之中好多次都是夏千凝护着她才能安然无恙。在她眼中，她就如同长姐一般值得依靠和信赖。

“阿凝，你今天在小巷子里说的话，是真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