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畅轻轻哼了声,又骗她。
她走过去,毫不留情地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儿,嘴里说:“别装睡了,我才不会第二次上当。”
结果言畅没想到,司以深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他的脑门被她弹的那一瞬间尽管大脑还不清醒,他的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动作干脆利索地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言畅给放倒摁在了沙发里。
招式那叫一个熟练,动作那叫一个迅速。
十分懵的言畅:“……”
瞬间清醒的司以深:“……”
司以深连忙松开言畅,连连道歉:“抱歉,我……条件反射。”
他急忙把还在皱着眉揉手腕的言畅给抱在怀里,“对不起言畅,你不要介意,别生气啊。”
言畅想要动一下,但司以深抱她抱的太紧,她根本动弹不了,言畅叹了口气,问:“你抱这么紧干嘛?松开一点。”
“不松。”司以深的手落在她的后脑上,轻轻地抚着,话语十分正经郑重地对她又一次道歉:“对不起。”
言畅本来想说她理解,根本就没生气,但转念一想,她抬起因为被他用力抓扯还在泛红的手腕,仰着头一脸介意的表情,说:“给我吹吹,等它不疼了我就原谅你了。”
司以深轻轻地抓住她的纤长葱白的指节,很认真地低下头在她的手腕处轻轻地吹着气,他温热的气息洒落到他的皮肤上,让她手腕处的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司以深看着她通红的手腕,很心疼又很自责,就在言畅想说她不生气了的时候,司以深忽而轻轻地将她的手往上抬了些,然后低头,亲了她的手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