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确定,但从表面看,是被人捅了两刀,失血过多死亡。”
言畅咬住嘴唇,往后退了两步,所有的武警队员都在看着她,言畅的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大脑就像是当机了一样,一点都转动不起来,她被司以深搂在怀里,听到他担心地唤她的那一声“言畅”后,言畅突然就失了控,捂住脸难受地哭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这么伤心。
哪怕是司以深,也只是隐隐地猜测这个人和她父亲的事情可能有什么关联。
言畅哭的时候很隐忍,近乎无声地哭泣,却让司以深心如刀绞一般地跟着她难受。
“言畅,言畅……”他低声唤着她,只是一小会儿,言畅就抹了把眼泪,带着鼻音说:“我没事。”
言畅跟着武警战士们继续出山林,但她一整天没有进食,再加上又受到了如此大的惊吓,现在没有一点力气,走路根本就跟不上他们。
司以深看出来她的不舒服和勉强,二话不说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拽住她的胳膊让她趴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司以深,你放我下来,你还在受伤。”言畅心疼他。
“小伤,不碍事儿。”司以深回道。
言畅上了武警部队的车,被司以深带去了武警医院里重新包扎上药,司以深的胳膊有枪伤,也在医院里重新进行了处理。
司以深被医生包扎好伤口后在走廊里的座位上找到了言畅,旁边还站着其他猎豹突击小队的几个队员。
司以深是要回队里的,言畅的状态不太好,司以深不放心,打了电话让司以潇过来,正在医院心理科室里面那间休息室睡觉的司以潇听闻后立刻奔了过来。
司以潇里面是武警常服,外面套了件白大褂,跑过来就担心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