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范侠在里面洗澡的时候,宁小北和丁哲阳亲眼看到一只足有两个巴掌大的老鼠从天花板上“咚”地一声落了下来,和他们两人六目相对了一番后,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所以他们两个是打定主意,准备就这么干熬一晚,也绝不躺下睡觉。

绝对不!

“我们不如打牌吧。干坐着算什么事儿啊。”

范侠倒是没有他们两个公子哥的毛病,不过他们都说不睡了,他也只好“舍命陪君子”。再说今天这事儿不都是他闹出来的么。

不一会儿老板娘送了两副簇新的扑克牌上来,这回不等范侠付钱,宁小北主动付了账。

看着这一黑二白,光溜溜的学生仔,年纪不算大的老板娘也有些脸红了。她走到门口,有些欲言又止地回头,最后什么也没说,关上了房门。

三个人百无聊赖地斗起了地主,倒也其乐融融。

过了一会儿丁哲阳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匆匆跑进了厕所,估计是冻坏了有些拉肚子,在马桶上挣扎了许久都不见他出来。

少了一个人地主也斗不成了,宁小北就拉着范侠算二十四点。

连续算了几局简单的题目后,终于遇到了一道难题,加减乘除都排除了一遍还是凑不满24。范侠说算了,换牌吧。宁小北却不信邪,说就算是开方也要把它给解出来,一手托着下巴凝神苦算,竟是老僧入定了一般。

范侠一开始有些无奈地拨弄着手里的牌,然后逐渐地把眼光撒在了宁小北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