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重点不是煦帝的手段如何,而是这厮明明已经回去了,为何不好好呆在容国处理朝政,反而跑来西极部洲呢。
佛子总觉得事情不太对,毕竟最近这些年西极部洲着实也不太平,只希望煦帝不是来捣乱的吧。
这时,他听到容娴轻叹了口气,语气亲昵又带着恨铁不成钢道:“我来西极部洲也不得已,这里不是我的地盘,呆着也不怎么习惯。可我老师在这里,还惹了点儿祸事,我不得已来此收拾烂摊子。”
佛子:“……嗯?老师?”
他好像从未听过煦帝有老师啊,这老师指的到底是容国那些大臣还是谁?
佛子心里好似猫爪子在挠一样。
他沉吟道:“陛下来此是想要寻求佛宗帮助吗?”
容娴点点头,语气诚挚道:“此事要解决,非佛宗不可。”
佛子想了想,觉得容国煦帝的人情也挺值的,但他也并未大包大揽,谁知道煦帝会给他扔出一个什么大坑来。
“陛下若愿意,不妨先说说是何事。”佛子谨慎的说。
容娴坐直了身子,双手按在琴上,语气飘飘渺渺的答非所问:“我听说你们家有一块镜子。”
佛子心神一凛:“不是我们家,是小僧宗门。宗门镜子很多,不知陛下说的是哪块儿?”
‘镜子’二字太敏感了,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容娴见他慎重的模样,眉目微动,微微叹口气:“到这时候我才相信老师还是很疼爱我的。”
不然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她呢。
当然转移火力也是顺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