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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秦王叔祖交好善信大师,只有他能请动善信大师。他讨了秦王叔祖欢心,难道不是好事,应当得到褒奖吗?

他觉得父皇的训诫有些反逻辑。

“反逻辑”这个词是韶音教他的,她还教导他,如果觉得别人的行为古怪、反常理,那么对方不是蠢就是憋着坏。

可,父皇究竟是哪个呢?

希儿既不想承认父皇蠢笨,也不想承认他存着坏心。

“秦王叔祖在教我武艺。”他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头去,“父皇,秦王叔祖没有嫌我打扰。”

洛玄墨见他居然顶嘴,脸色登时落下来。

“我说不许,便是不许!”他一拍桌子喝道,“任何人不得打扰秦王的安宁!”

说完,手一挥:“退下!”

不容许希儿辩驳,直接下了决断。

希儿眉头拧起,既疑惑不解,又好不失望,低头离开了。

洛玄墨控制住了儿子,却没感到多高兴。

他昏迷的三年里,韶音也不知怎么教儿子的,很没有一位继承人的样子。

与其将他拧过来,不如……

他再生一个。

洛玄墨开始频频留宿后宫,在妃嫔中流连,雨露均沾。不知道哪块云彩会下雨,他索性都耕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