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又踢你了?”
林悠点头,满脸幸福:“嗯,真是怪了,念儿在肚子里的时候静悄悄的,很少有动静,这个真是活泼性子,估计也是个皮猴儿。”
“让我来管管他!”
韩霁坐在林悠身边轻抚她的腹部,适逢肚子里那个又踢了一脚,正踢在韩霁掌心,他感觉神奇极了,俯下身子,将脸凑到林悠的肚子前,十分期盼肚子里的小子再对着他的脸来一脚。
林悠看着他那样儿,觉得好笑,肚子里的孩子安静下来不踢他了,林悠帮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韩霁抓住林悠的手,大言不惭道:
“怎么样?我一靠近,他就不敢踢了!这就是当爹的威严。”
林悠满头问号,直接怀疑韩霁这是自知管不住大的了,就在小的身上找找存在感。
不忍心戳穿他,附和道:“是是是,你最有威严了。”
听出林悠话里的调笑,韩霁也不介意,将林悠没来得及放下的画笔拿走,接着她先前在画的画继续添加几笔。
“其实,我觉得闺女如今这样也挺好的,何必一定要她精通琴棋书画呢?”韩霁一边俯身画画一边说。
林悠靠在软塌上,轻抚肚子:
“倒也不指望她精通,只希望别是个门外汉,偶尔带她去别家赴宴,听见有些小姐问她会不会这会不会那,她只能摇头,着样怎么交得到朋友?”
韩霁失笑:
“交友之道在于情投意合,你让一个耍大刀的姑娘去跟那些拿绣花针的姑娘做朋友,怎么做得来嘛。”
着个道理林悠自然也明白:“我也是想让念儿多交一些朋友嘛,可这满京城的小姐,哪个如她一般粗野?山不就她,她再不就山,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