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薛福听得十分得意。

他就知道侯爷绝对不会抛下他不管, 不枉他这么些天守口如瓶,什么都没说。

回去的路上, 薛福高兴极了, 这么些天在牢房里困着, 虽说没受什么刑, 但牢里闷热潮湿,他好些天没洗澡, 便叫侯府的车夫转道去了汤店,美美的洗了个澡才回侯府去。

一下马车就看见门房小六子跑过来请安:

“福爷, 您可回来了。侯爷已经派人到门房问过三回了,您再不回来,侯爷都要带人出去找你了。”

薛福觉得侯爷实在是太关心自己了, 连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回来了。我这就去见侯爷。”

薛福往薛冒院里走的时候,在路上问同行的小六子他们:“我不在这几天, 府里还好吧?”

小六子和其他两个人对望一眼, 欲言又止的, 薛福见状追问道:

“怎么?还真有事啊?”

小六子是薛福一手带出来的,平日里最听薛福的话,见他发问不敢隐瞒, 凑过去对薛福说道:

“您不在这几日,侯爷的病……又犯了。”

薛冒的病……薛福心里门儿清,脸色一凛:“那,那位……没事儿吧?”

小六子说:“从外城请了大夫,蒙着眼睛进来看过诊,说是还好,都是皮外伤,性命无碍。听内院伺候的人说,侯爷那晚陪了整宿,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您知道,我们都是外院的,您不在家,我们也知道不全内院的事儿。”

薛福听了表情有些凝重,加快了脚步去见薛冒。

薛冒在书房里焦急踱步,恨不得要把步子踱穿一般。

听门外守卫说薛福回来了,薛冒迎到书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