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吧!
他不管是在开封府为官还是在刑部为官,都是狠辣无情那一挂的,不管什么案件和官员到了他手上总能脱一层皮,如今的刑部在他的整治下空前清明。
这样一个人会受吴家那样的不堪之辈威胁吗?更别说,听说这吴家当年跟韩霁也有仇怨,他就这么放下了?
“那吴家那边呢?收了钱不打算办事了?”贤妃眉峰蹙起,很显然,如果吴家真的收了她的钱却不办事的话,可没有好果子吃。
“吴家那边倒是传回了消息,说是他们已经闹过一回,国公府有了防备,所以想换一种方式闹腾。”
贤妃有点不耐烦:“他想怎么闹?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具体想怎么闹奴婢不知,不过他们现在都被韩霁安排在店铺里面做工。说等到他们真正取得韩霁信任之后,就能替我们打探消息什么的。”
“做工?打探消息?”贤妃满头问号,随即怒道:
“他们是脑子有病吗?本宫是想让他们去国公府闹,闹得姓林的没脸,名声败坏,他们去做什么工啊?想勤俭持家,发家致富啊?我要他们豁出命去把林悠拖下水,谁要他们打探什么消息!薛家那些人有没有跟他们把话说清楚?”
“娘娘息怒,侯府管家薛福说他肯定把话说明白了,吴家人上京之前也拍着心口保证,说一定不叫林悠好过的。如今怕是被京中繁华迷了眼,生出了些别的心思,想……想……”回禀之人略有犹豫,贤妃大斥:
“想什么?”
“薛福说,他们可能是想要两份钱。从咱们这里拿一份,再从韩世子那里拿一份……”
回禀之人越说声音越小,边说还边观察着贤妃的表情。
果然贤妃气得一脚踹翻了脚边的一只香炉,里面燃烧的香料撒了一地,宫婢们也不敢上前,贤妃继续砸了手边几只杯碗,暗骂这家人贪得无厌,毫无信义可言。
“这天下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收了我的钱,就得给我办事!还想拿两头钱?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人,真当我薛家的钱那么好拿吗?”
贤妃气坏了,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家,那林悠怎么会跟这种人家沾亲带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