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她!她之所以派人去查,是因为母亲的身体在我换药之前已经有点败势,老贼婆以为她快死了,可我替母亲换药喝了一阵后,母亲的身子渐渐好了一点,老贼婆这才怀疑是母亲的药出了问题。”

“幸好我早有防备,我的眼线会每日处理母亲的药渣,然后放一些与从前的药方差不多的药渣在那处,老贼婆派人取的药渣是我替换过的,所以她并不知道我母亲的药被换了,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别的偏方。”

韩霁问他:

“此事你有没有告知我姑母知晓?”

窦勤摇了摇头:

“母亲那人心太软,不会演戏作假,有什么都放在脸上,很容易被人看出来,她素来对窦家有愧,老贼婆成天以她生不出孩子为由嫌弃她……”

“最关键还有一条,我拿不出确切的证据,没有办法让窦家母子承认他们的罪行。”

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切实证据的话,确实很难让人主动承认,窦家母子有的是办法掩盖这件事,倒打一耙不是没可能的。

“药已经换掉了,如今你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词。”韩霁说。

窦勤问:“世子不信我?”

韩霁说:“没有必须相信你的理由。”

窦勤有点着急:“可,可他们想害你姑母的命,难道你也不管吗?”

韩霁冷然说道:“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在说他们想害我姑母的命,却又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是他们。”

窦勤被韩霁说得哑口无言,想了想后,发觉确实如此,他没有证据拿出来,就是空口白牙的说,人家不信是正常的。

可这回真的是他发现这件事两年时间以来最好的一次机会,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等待母亲的怕是只有一个死了。

窦勤低头犹豫,韩霁却没有给他太多时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