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霁知她误会,重新解释:
“我不是说你不该如此,我是问你确定要如此吗?”
林悠的脑子在韩霁无情夺走她的蜡烛开始就短路,听不懂他这该不该,如此不如此,确定不确定的话。
一把勾住马儿的脖子,让他不能逃离。
而林悠的这一举动,便被韩霁视作了回答。
只见他将勾在自己脖子不肯松开的手扒拉下来,在林悠气得简直想扑上来咬他脖子的凶狠劲儿中,把她的手重重按在了两侧枕头上。
女将军的两只手腕被韩霁单手按在头顶,他另一只手便开始从容不迫的解衣领,动作有条不紊,比起林悠的手忙脚乱简直是质的飞跃。
一边解自己的衣服,韩霁一边用他隐忍得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
“原本我是想等彻底稳定下来,三媒六聘,与你重新拜堂,将你写入韩氏族谱之后,再与你行周公之礼,奈何你三番两次逼迫于我,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唤我‘圣僧’……”
韩霁很快将上衣除去,缓缓压下身子,在光是看个脱衣就看呆了的林悠耳旁低语:
“你可知道,圣僧也有火的。”
林悠整个人又愣又酥,不知道如何是好,用浆糊般的脑袋想了半天,想了一句‘那又怎么样’,正要说出来,可谁知,她刚说了个‘那’字,后面的话就被某尊佛彻底封堵住,揉碾着解禁后的狂烈热情,一并送予林悠品尝。
这一夜,竹苑主卧的灯火亮了一夜,主卧的床帐晃了一夜,床帐中的人嘤|啼了一夜,直到天明。
第二天,是林悠要去画院的日子。
早上顶着两只的黑眼圈艰难的从床上爬下,现在她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在上班的前一天作死挑衅韩霁的底线。
因为这人平日里表现得太纯良,像朵小白花一样纯洁无害,林悠就忘记了他身为腹黑偏执黑莲花龙傲天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