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怕了?还敢狡辩!我们所有人都听见你说,管住男人要靠那事儿!你休想抵赖!”
林悠两手一摊:
“我说的‘那事儿’是要管住男人的钱袋子!你们说的‘那事儿’是什么呀?”
“……”
“……”
刚才跟林悠昂着脖子叫骂的夫人们哑住了。
互相对望两眼后,有几个摸着鼻子坐下,不再说话。
有几个跟林悠站的比较近的,指责林悠的手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下,此时更是放下气短,不放尴尬。
“哦哦哦。你们说的‘那事儿’是指夫妻房内事啊。哎哟哟,臊死人了!你们这些汴京的夫人们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的一件正经事被你们一说,怎么突然就不正经了呢!”
林悠倒打一耙,把那些夫人们刚刚爬上去的道德点打个稀碎。
纷纷在心里吐槽大意了。
这女人也是,管个男人的钱袋子说得那么暧昧干什么!
赵氏刚顺的气再度回流,堵在了心口,上不上,下不下。
脑中打好了算盘,待会儿她要敲打敲打这些人,让她们在吃饭的时候务必使出真本事,定要把这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挤兑死不可。
“我刚才就是想说,管住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管住他的钱袋子,让他身上不超过二两银子,他想把花儿翻上天也没用啊,你们说是不是?”
林悠底气十足的问出这番话,大度的把刚才那让人尴尬的场景翻篇过去,不少夫人们都巴不得赶紧翻篇,对林悠的话接连应声:
“是是是,有道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