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霁给海平江添了些酒,说道:
“那矿舅舅能否割爱?”
海平江一愣,不解问:“何意?”
韩霁说:“我今次请舅舅来,实则是想请舅舅帮我把其中一口矿盘下,以我的名义。”
海平江喝两口酒:“原来你让我来不是想让我盘矿,是你想盘。”
韩霁点头:“是。但我出面不方便。”
海平江说:“哦,要是你想盘,我一样出面,不过我就想知道,你怎么突然想盘矿了?你不是一直对做生意没兴趣嘛。”
韩霁抿唇一笑。
海平江猜测:“没钱用了?他们把你娘留下的钱和铺子都扣下了是不是?韩凤平那个混蛋,他……”
“舅舅!”韩霁打断海平江继续猜测:
“钱和铺子都在京城,我娘临死前找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诰命夫人做了公证,那些钱和铺子,卫国公府动不了!我不是因为缺钱才要盘矿的。”
“那是为何?”海平江问。
韩霁说:“周家有两口矿,一口在西郊,一口在安平县,我想要安平县那口,之前我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记载彩矿石的出处,跟安平县那口矿很接近,我觉得那口矿中也许并不只是石头,所以想盘下来确认一下。”
海平江做生意走南闯北,也算见多识广,听到彩矿石时只是愣了一下就明白:
“你是说……那种可以做颜料的矿石?”
韩霁点头:“嗯。”
海平江更不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