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柴顿了下来,过了片刻方慢吞吞道:“也好。”
不等苏苑娘说话,只见他抬起眼来看她,为难
地道:“这个事其实说大也不大,但说小确实也不算小,就是我有个老伙计听说我要来临苏,带了批货随我来了,只是没想到昨天我们前脚刚到临苏,后脚半夜他就收到了家里老父亲病危的信着急回去,这不我们一晚没睡,天一亮我就被我这个老伙计催着过来问一问,想问问你们家这城里有谁吃得下这货……”
“是什么货?”苏苑娘道。
常柴闻言顿时精神一振,道:“是皮毛子,是我们岭北山里寻摸出来的好货,熊皮子虎皮子都有,价格好说,我这老伙计急于出手,来之前跟我说了,跟侄子你们家的话,能比市面上便宜这个数。”
常柴和苏苑娘比了两根手指头。
这下苏苑娘委实不知他跟她说起这事,这半天都等不得,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是以便摇头道:“家里生意我确实做不得主,要不您坐一会儿,我这就去寻家人找大当家的回来。”
常柴想了想,方点头道:“也行。”
苏苑娘又问过他家人的好,问了他早膳吃了没有,等诸事皆问候过方才离去,过了小半个时辰,有下人来了飞琰院说常伯樊回来了。
苏苑娘中午就见常伯樊回了他们院里。
见到他回来,苏苑娘有点奇怪,“你没留岭北那位爷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