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不说也罢。
这厢,苏居甫甚是没好气开了口:“你们倒是伉俪情深,一个两个皆是为着对方着想,那你们自己说了算,莫来问我。”
“可是我们两个都是小辈,事情是要跟哥哥说的,不能瞒着。”常当家背后,这厢苏苑娘探出头来小声道。
苏居甫扬起手,咬着牙道:“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好赖都她说了。
苏苑娘也是委屈,她还想仗着兄长来收拾常伯樊,结果却适得其反。她扁了扁嘴,收回头去,把头抵在了常伯樊背后,不想与这世皆然变了个样不像上辈子那般对她百依百顺的兄长说话。
常伯樊眼角余光瞥到了她的委屈,一时之间甚是好笑,只是背后的小脑袋还万般依赖地靠在他的背上,却是不能笑的,他忍着笑又与妻兄作揖,道:“无论我夫妻二人作何决定,无一不是兄长不能知的,如苑娘所说,我俩一个是你妹妹,一个是你妹夫,不足之处还请兄长多多担待。”
苏居甫睁大眼又狠瞪了他一眼。
可这两个小的确实是把他当兄长对待,事无大小都与他说,无任何隐瞒,这等信任可不是凭白就能轻易得来,他心口又忍不住一甜,这下装恶不成,一下反倒笑了出来。
“行了,没凶你,你委屈甚?好好坐下说正事。”苏居甫见不得妹妹小女人般躲在妹夫身后的样子,把她叫出来笑骂道:“你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我说两句还不成?”
不是不成,只是还是有点怕,苏苑娘被常伯樊按着坐下后,小声回兄长道:“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