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常伯樊额首,他顿了顿,道:“那你觉着老夫人为人如何?”
“为人不错,只是正如嫂嫂与我所说,护国公府也好,本家也罢,终不是与我们是一家人。”说到正事,苏苑娘自是想与常伯樊把她的说法说出来,“往后老夫人那边我们家要少去。常伯樊,你若是有什么事自管去找哥哥,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哥哥自会拿当自己的事去忙,他们却是不会的,我们若是不想受他们掣肘侮辱,还是万事莫去叨扰人家自寻烦恼的好,他们与我们,于方县令于我们一样。”
苏苑娘一连说了好几个“我们”,把常伯樊都听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紧紧抓住她的手握了握,方轻嗯了一记。
“那护国公爷对你和兄长如何?”苏苑娘已说得口干舌燥,但常伯樊拉着她手,她不好去够茶盏,便一眼巴巴地看着小桌,心不在焉问道。
常伯樊见状忙拿起茶杯掀开茶盖,把茶水递到了她的嘴边,苏苑娘这才两手捧着茶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干了一盏温茶。
可渴着她了,喝罢苏苑娘长纾了一口气,方把茶杯放下,就听她耳边响起了常伯樊的声音,只听常伯樊道:“护国公爷亲自见的我们,对兄长与我还算客气,问了我一些常家的事,也问了兄长的差事,还督促了一下兄长的学问,很是慈和。”
苏苑娘听着这话甚是耳熟,似是……与她说老夫人的措辞相同?
“两位老大人听着性子似是相符?”苏苑娘迟疑着道。
“一辈子的夫妻了,性格相符也是正常。”
“是以然。如此说来,也是……”
“苑娘之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