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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谶频频回头,她这才发现她把常伯樊落下了,她看过去:“常伯樊,进门回家了。”

常当家这才举步,上前跟到岳父那一步,当真是满心的无奈。

看着她满眼里只有父亲,看不到他,他心头颇有些不是滋味,可那是岳父,常伯樊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见常伯樊去了父亲另一边,苏苑娘犹豫了一下,在进门之后,突然松开了父亲的手,走向了常伯樊,同时把手悄悄地往他那边伸。

常伯樊突然间心领神会,牵住了她的手。

他手板很热,手心有带有汗水的湿热,苏苑娘察觉到,抬起小脸:“你也热吗?”

“你热吗?”常伯樊问她。

苏苑娘颔首,“热。”

她又转头看向苏谶,“爹爹你热吗?”

今天出门见人,苏谶穿的是儒衣,再薄再轻省里外里也有两层,岂能不热,苏谶看她扔下他毫不犹豫走向了常伯樊,这下故意抬起手扇风道:“好热好热。”

苏苑娘果真急了,松开常伯樊的手就要去父亲那边安慰,这时常伯樊哭笑不得出来,与老顽童和小迷糊道:“爹爹,苑娘,很快就进屋了,坐会儿就好了。”

他紧握着苏苑娘的手,朝小跑着跟过来的旁大管事道:“去冰窖端撬一盆冰过来,不要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