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脸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心狂跳如同万马奔腾。
钟致丞的反应,秦苒已然懂得。
不过——这大白天的——
秦苒也如同其他人想的一样——医生=性冷淡。
不过,这放在钟致丞身上似乎很不受用。
秦苒求饶:“让我睡会儿,我实在好困。”
“没关系,一会儿就不困了,还能睡得更香。”
此时的钟致丞已然翻在她上方,他嘴角衔一丝得意的笑意,咤如春光明媚。
秦苒认命,不解气的胡乱拍打,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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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致丞没有骗她,果然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做。
都说睡觉做梦才是睡得好,实则不然,做梦其实证明睡得不好。
秦苒醒来时,已然第二天八点多。
她看一眼时间,匆匆起床,洗漱好出了卧室。
钟致丞悠然自得的捧一杯牛奶,斜倚在沙发上看电视,依旧是本市的财经新闻。
秦苒看到餐桌上摆着一份早餐,还有一杯豆浆,她趿着拖鞋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啃一口面包,斜睨一眼客厅沙发上的钟致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