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扎堆在窗户边聊天,秦苒过去拿水,她们还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咱们是来医院学习的,布置场地这些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白做苦力,还没钱拿。”有个女生开始抱怨。
之后,立即有人附和,“是啊,刚才那几个傻大个男生,搬来十几把凳子,结果那个纪师兄说他们搬错了,又让他们重新搬回去,再搬新的过来。还有那桌子,一大早我男朋友他们肝胆外科的男生全被叫走去搬桌子,他今天连早饭都没给我带,”另一个女生说。
“算了算了,干活吧,你看那个女生不也在做嘛。”
“她喜欢做就让她做呗,摆个水瓶也不是什么重活。”
“这样被纪师兄看见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纪康是泌尿外科的,你在耳鼻喉,你们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你还怕他去你老师面前告你状啊?他有那时间去告状,你老是还没时间听他说呢。”
秦苒抱着几瓶矿泉水正在摆,也许是她听力太好,窗户旁边那几个女生的话进入她的耳廓,恰巧落在她的骨膜。
这些活原本就是她们该做的,现在由秦苒这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做,她们还得理了。
秦苒充耳不闻,她们不愿意做是她们的事,秦苒自己全是为了帮纪师兄的忙。
前两排的桌子,每个位子上都有一个名牌写着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的名字。光秦苒熟悉的就有好几个。全是教科书上编委会的人,代表外科界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