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皱了皱眉,“下棋?”
谢蘅的棋意十分一般,这点赵瑾知道,且他从未听过某人痴迷棋意的,萧钺的这个说辞,让赵瑾有些疑惑。
“是。”
不排除二人有旁的事商量,以下棋为借口,比如讨论驱蛊的事,所以,尽管疑惑,赵瑾还是耐着心问:“他二人进去多久了?”
“一刻钟有余。”
赵瑾并未隐藏自己的声音,他猜到谢蘅必然能听见,便点了点头,“若他出来,让他来偏殿找我。”
“是。”
至此,赵瑾本打算离开,可临了转身,却察觉出一些异样,他往回走的步法一顿,紧接着便回头看了过去。
谢蘅不擅下棋,若下棋是幌子,实则是为驱蛊或者是因他娘的拜托,那么屋内这会儿至少是有讨论声才对。
若真是下棋,听到他来了,不该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赵瑾眼眸微动,他重新回到屋前的台阶下,试探道:“阿蘅,你在里面?”
萧钺没想到赵瑾还不信自己,他本就冷着的脸,顿时黑了一度。
驱蛊正是关键时刻,赵瑾来了。
谢蘅那叫一个懵。
原以为萧钺能把人打发走,结果好家伙,转头就问她在不在。
她要怎么答?
答在,然后说自己在下棋?完了明知道人到了,就因为和赫连屿下棋,所以不出去见他,把他晾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