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必。”赫连屿浅浅笑了笑,“我的马车就在外面,你跟我们走便是。”
赵瑾面若寒霜,冷眼一扫,“我不会离开大魏。”
“不用阿弟跟我回西秦。”许是喉咙难受,赫连屿有些难受,他咳嗽了两下,嘴角含笑的解释道:“只是,本该是在此处诊治,但现在,此处恐怕已是不大安全。”
赵瑾的剑,毫无征兆的往前送了一分,赫连屿的脖子上,瞬间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不要叫我阿弟。”
“我没有兄长。”
更多的痛赫连屿且体验过,如今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带来的伤口,并不足以让他有所动容。
赵瑾不认他,赫连屿并不难过,他眉眼舒展了一二,浅笑着应了声“好”。
“你不喜欢,我不叫便是。”
“现在,我们可否能离开?”
赵瑾没有松口,他眼下只关心一件事,“什么时候放人。”
赫连屿饶有兴趣道:“这取决于你的人什么时候找到此处,亦或是,你什么时候赶回来。”
他顿了一下,继而贴心提醒道:“若你的人没找到,需要你回来替三郎解绑,我们这边,快则半天,慢则一日。”
以谢蘅的功夫和足智,怎会这般容易被擒拿
再一观谢蘅这么久以来一直在对他眼神示意,赵瑾双眸微动,“你们给他吃了什么东西,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赫连屿与赵瑾说话的时候,师冥已经回屋收拾好了东西,他走了出来,“你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他就吃了什么。”
意识到谢蘅吃了什么东西,赵瑾的脸色顿时便是一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