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么长时间,这个你就看着办。”
“收拾好了你再上床。”这话说完,谢蘅就躺了下去,可似是想起了什么,她掀被子的动作一顿,“啊,对了。”
“你别在外面待太久,我怕有守城府的人继续在暗中观察。”
言下之意便是,记得早些回床上。
先前床上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若可以,谢蘅其实也不想在这样尴尬的时候二人还睡一道,但这里是守城府,既然裴辞让已经对赵瑾下过药,说明对二人怀疑未消,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大意。
她轻声叮嘱道:“你早些回来,刚才你出去探查的结果怎么样,我们在床上说。”
有道是隔墙有耳。
身旁带着福星,许多事也就有了累赘,若没有福星存在,无论是昨晚还是今夜,谢蘅都该出门与人一道才是。在裴辞让处,他们的借口是去青州参加岳父的寿诞,在三行城只是借宿,今日已经耽搁了一日,明日则必须得启程,如此一来,他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在这里停留,也无法在裴辞让的地盘,再把福星给交出去。
这也就意味着,福星得跟着他们到青州城才行。
虽然谢蘅十分喜欢福星,可青州此行危险重重,二人做的事,也不是什么好玩的,她也怕意外发生。
以上,还只是二人要准备面临的一件事而已。
被谢蘅一提,赵瑾突然有些无地自容了起来。
一则,是因为谢蘅话里的暗示,让他脑中又不可控的浮现出一些旖旎的画面,二则,也是因为他这般龌龊的心思。
自己年长谢蘅几岁,发生这样的事,他做不到淡然冷静便算了,险些还失去了理智,意气用事,实在是可笑至极。
前一刻,酸涩又紧张忐忑的心才刚刚颤动,后一秒,当忆起还有正事没解决,赵瑾瞬间便羞愧难当,不敢再多看谢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