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蘅抬手,把东西接了下来,瞧是个酒壶,她略微有些意外。
“山里晚上冷,烈酒暖身。”
很快,郑砚就对自己的这个行为进行了解释。
心情不好,再加上这会儿身体确实有些冷,谢蘅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倒是没和郑砚客气,掀开壶塞,便仰面喝了一口酒。
在军营里这么几个月,区区一口酒,谢蘅并不担心自己会醉。然而,谁曾想辛辣的酒水,倒是让她略微皱了皱眉,没忍住问:“你这酒哪儿来的?”
“泸城。”
泸城有另一个名字,叫酒城。
谢蘅笑,“没看出来,你也好酒。”
郑砚一顿,“只是怕遇到特殊情况,这才带了一壶在身旁。”
“酒还是不错。”谢蘅说完,就把酒壶塞好,重新递了回去,“谢了。”
郑砚接下自己的酒壶,想了想问:“站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回去?”
谢蘅敛了敛嘴角的笑意,“差不多了。”
“走吧。”
此行从津河城撤退,一则,是因为胡随雨的解药还未配出,二来,也是因为,南蛮手段过于卑劣,魏军暂时还未想到迎敌之策,只能选择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