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结束,谢珵矣送她回去就马不停蹄地回了公司,开完会就一直待在了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直到天黑都没休息。
晚上7点左右,喻诗问打电话给谢珵矣的助理,问谢珵矣用了晚餐没有。
周原说:“吃了,吃完又开始做事。”
“很忙么?”
“谢总出差一个星期,积了太多工作,一般他忙起来,除非他自己反应过来,否则一直不会休息。”
都这个时间了,公司里大部分人都下了班,喻诗问打车去了翰章总部,周原下来接她,否则她没有出入证件,进不了电梯。
喻诗问直上他办公室的楼层,敲了两下门,听见应声才推门。
他头也不抬,还以为是助理,只等人自己禀报事情,等了半天竟是忘了这茬,把人晾在了一旁,不久之后他听见茶杯碰撞的声响,这才想起来,循声望过去,看见沙发上坐着她。
谢珵矣颇意外,静看了她半晌才起身过去。
喻诗问正好泡完了茶,满上一盏递给他,他随手接过轻呷了一口便搁下,正想问她什么时候来的,随即意识到她被自己晾了许久。
他改问道:“怎么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喻诗问说:“怕你不让,我一过来就妨碍你做事了。”
“那你悄悄地来就不怕妨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