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应酬完了傅老板,接下来要去应酬谢先生了,谢珵矣就在隔壁的雅间,刚才利用他行了个大方便,再晾着他会显得她没道理。
果不其然,她推门进去就看见他翘着二郎腿喝茶,悠哉自在,一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模样。
喻诗问站在门口不动,他望了过去,也是不动声色。
僵持许久,他新添了一个茶盏,往她那里轻轻一推,示意她进来,喻诗问自己也有些理亏,所以也不便端着,走到他的近旁,搁下手里的包包。
喝了他的茶,承了他的情,他说不许再使小性子了。
喻诗问默然不语,转着杯盏。
他又说:“也不要再胡思乱想,胡乱猜忌。”
她这才看了过去,纵然心里了然,也故意说:“那天我说的话让你这么生气,难道不是恼羞很怒么?”
“且不说你的那些猜想有多孩子气,”他看着她时仍是淡淡的眼神,口吻却认真,“即便我真做得出,也要事先考虑你,你受到伤害我不比你好受。”
“可是你……”
“那天是我失言,让你误会了。”
喻诗问站着,他坐着,位置上她居高临下似乎占了优势,奈何气势上输他一筹,他跷着二郎腿的姿势端的肃正洒落,他好声好气的解释听起来像是在诚恳地训话,而且合情合理。
她微微地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