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沁舒气急,“不用你操心,是男人就拿出点行动来!”
下了班,沈络就去了喻诗问那里,不是要对她拿出点行动来,而是赵沁舒说她哭得肝肠寸断,他如何也不放心,就找了过来。
喻诗问看见他时,不由愣了许久。
那面落地窗外的景观很漂亮,干净宽敞的街面,形形色色的路人,各具特色的铺面设计。隔着一面玻璃,看的却是昨日的情由今朝的光景。
沈络第一次坐在这个位置上,感受到一派平和。
喻诗问倒了杯水过去,也坐了下来。
沈络捏住了杯子,温热萦绕着指尖,“我来看看你。”
喻诗问说:“我很好。”
为什么都来看她好不好,谢珵矣才是应该被慰问的人,可是他谁也不见。
沈络无法再深入地去触碰她的内心,两人已经相隔了千里万里远,再多语言也是苍白徒劳,只能围绕她的世界边缘,无谓打转。
转得久了,他无力再鞭策时,就停下了。
沈络来过一趟,看得更清。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满心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