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
他不语,只是看着她。
“怎么不是?”她追问道:“在你眼里,我是朝三暮四,还是水性杨花……”
谢珵矣严肃起来,轻叱一句:“又说胡话。”
喻诗问静了一瞬,继续说:“你先误会了我,再是在误会我的情况下,还是接近我,你在看我笑话,还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好了!”谢珵矣再一声喝住了她,片刻后又低声哄她,说:“我何至于此呢?”
“至于,”她故意说:“你觉得新鲜。”
谢珵矣听得想笑,顺着她的意,说道:“好,就当我是。”
她心有戚戚,“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清楚。”
他闻言一昧地沉吟,手臂一再收拢,随后才安抚地说道:“我心里有你不就好了。”
喻诗问眼睫一沉,抬眼时问:“有多少?”
他几许不自在,把人压入怀,“行了,说不清了。”
她偷笑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