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折枝,非得伤筋动骨。
谢珵矣不跟她谈“给不给”这样的话题,他拔高了层次,说:“你告诉我,你做生意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成为一个自立自强的创业者?”
喻诗问说:“这并不冲突,谋事在人,成不成都是我的问题。”
他却说:“有的时候,手段和目的是一个概念。”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目的等于一切意义。
“你只是想让我依附于你。”
“你也可以看作是在利用我。”他换了个概念。
她有些勉强地摇摇头,没了话。
什么利用?说到底不也是看他给不给。
谢珵矣被她这一摇头,摇得实在心软,起身走了过去,带着点妥协的意味,说:“那就依你的意思,你不喜欢那我就不过问,你想怎样都行。”
“我也不是要怎样……”喻诗问解释道。
“那是要怎样?”他语调轻而低柔,字与字之间满是调情的意味,“要得再多,不如来要我……”
说着抵下头要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