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笑了笑,“说起来可能不像陈先生以为的这么积极向上,我一开始只是想要自由一些,不想被安排,走一条笔直的道路。”
陈山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我曾经也想自由一些,但你比我勇敢,至少你走出去了,而我还在那条笔直的道路上。”
喻诗问说:“如果陈先生不入检察院,那会做什么?”
他回答说:“我喜欢音乐。”
喻诗问忽然想起一事,从包包里取了一张歌剧的票她、递过去,说:“这场歌剧表演的日期和我工作的时间撞上了,我还以为要浪费呢,陈先生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听一听。”
这是喻若若给她的。
陈山越沉吟片刻,问:“只有一张?”
喻诗问不解,“对,陈先生想约朋友一起去么?”
他又笑,话也直接,“有多一张票的话,我想约喻小姐一起去,不过你说了你没时间。”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接了票,又说:“那改天我请喻小姐吃饭。”
他不似表面那么冷淡,在人情世故面前晓得有来有回,已经做好了下回见面的约定。
喻诗问心想真是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