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嘴不言语,等心里那阵情绪平息了以后,却仍是一副心有疑虑的样子,问道:“你怎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
他慢慢地一笑,“什么叫做了这个决定?”
喻诗问想了一会,仍是没有出声。
他说:“你好好想,我不逼你。”
晚些时候,谢珵矣送她回家,她不方便在外留宿,也想不到什么借口,而且段景川知道她去了哪见了谁,所以她什么借口都不好编。
而且,她和谢珵矣在那间屋子里行荒唐事的这段期间里,喻若若打了两个电话过来。
回去的车上,她回了电话。
喻若若估计是知情者之一,段景川有心隐瞒,但喻若若机灵鬼一个,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她一晚上紧张得要命,生怕她姐被大灰狼啃得骨头不剩。
而且她嗓门大,喻诗问和她打电话,她莽莽撞撞地就问了句:“那个姓谢的没对做什么吧?”
谢珵矣就在旁边开车,听得一清二楚,却若无其事,假装没听见,专心开车。
喻诗问余光里看了他一眼,避重就轻地说:“我很安全……”
喻若若絮絮叨叨,问她怎么弄得这么晚。
喻诗问没法子回答,支支吾吾,只扯了个蹩脚的谎,说中途约了以前的同事在外面逛街,应付了许久,这事才算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