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说了,有事随时找他。
又过片刻,喻诗问才拿起手机拨了过去, 响了许久却无人接听,最后自动挂线, 既这样,喻诗问就没再拨打过去了。
谢珵矣大概有事在忙, 距离上次因为耳环的事,两人通过一回电话之后, 差不多过去一个星期。
他要务缠身, 忙起来也是没有时间搭理她的。
已经是立夏了,天气晴了许久,又伶伶俐俐地进入雨期, 每次下起雨来伴随雷声隐隐。
喻诗问拿了把剪子修栀子花盆栽的枝叶,她很擅长干这种细致活儿,一边修剪细枝末节,还可以一边神游太虚, 完全不影响她的动作。
没多久,谢珵矣忙完了事情,终于回复了她的电话。
喻诗问一席话打好了腹稿,所以接起来时,那态度恰似酝酿了一个秋的桂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她说:“不好意思,忽然给你电话,不知道会不会妨碍你做事。”
谢珵矣听得仿佛一丝电流从心尖窜至眉梢,却只平淡地应了一声:“不妨碍。”
喻诗问稍等了片刻,发现他只有那么一句便没其他话了,她只好继续道:“你有没有时间?我们……见一面?”
谢珵矣的口吻虽淡,答应时很干脆,“好,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