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半是正经半是调笑:“怎么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还不起可以签卖身契,以身抵债,一笔勾销。”
“谢先生对女人一直是这个流氓政策?”
“你想知道?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到我这儿来亲自体会一下。”
也不知道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喻诗问一时无话。
谢珵矣这会儿在总部,周助理通知他各位股东已经到齐,准备开会了,挂电话之前他低声对她说道:“东西你好歹打开看看,实在不喜欢就扔了。”
喻诗问放下手机,呆了许久,回过神时把东西挪过来,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紫色绒盒,打开来看,是一副珍珠耳环。
她兀自斟酌,他送耳环是什么意思?
想了又想,难道因为那晚她说把耳环扔了,所以他特意送了一副过来?谢珵矣做任何事都有个动机,她扔了耳环,他立马就送来耳环。
心机叵测。
她每次下定决心当断则断,奈何他居心昭昭,非要牵扯不清。
……
这次股东大会,主要是针对收购“盛吉”这项决策进行投票表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