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你找我谈,不是我找你谈。”
谢珵矣一听反而笑了,“你明白我的用心就好。”
“什么用心?”她又故意气他,“谢先生巴巴地给我送钱的用心么?”
“我心甘情愿给你送钱,这是你的本事,这也不乐意?”
喻诗问招招打在了棉花上,气得没有逻辑,图自己痛快,“我为什么要你给我送钱?我的本事凭什么用在你的身上?你的心甘情愿不就是为了那点事么?”
她这是刺挠别人不成,反戳痛了自己。
喻诗问越想越不高兴,走收银台走了出来,推着他往门口去,一边说:“你是来日方长,但我没有时间陪你周旋,你走!”
谢珵矣怕和她认真一计较,反惹得她更为火大,索性任由她推搡,到了门口踉跄一步险些滑倒,随后“嘭”一声响亮,她把门关上了。
花店门口有人来来往往,纷纷往他这里侧目。
谢珵矣沉下一口气,敲门说道:“我的衣服。”
随后门一开,喻诗问把他丢在沙发上的西装扔了出来,再关上。谢珵矣接住了西装,穿上以后站在街边的一盏路灯下,点了支烟。
下午时有过一场雨,晚风持续吹了一阵,把街面扫个半干。
谢珵矣抽完一支烟,再去敲花店的门,里面的人半天不应,他只得给她打电话,她这才接起来,声音淡淡,他问:“气消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