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了下头发,看时间发现已经10点半了。
谢珵矣弯腰拉开她两只脚,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躺椅上,她挣扎着要起,被他扣住腰身,稳稳抱在腿上。
她越挣扎,两人反而纠缠得也紧。
喻诗问动了气,“你干什么?”
“你看看你,动不动就冲我撒气,”他气定神闲,力道却不曾放松丝毫,“一壶茶浇不灭你满腔野火,想来还得我亲自收拾。”
“你欺人太甚!”
谢珵矣冷沉的嗓子低声说道:“我真要欺你,刚才就该趁你不省人事,在张椅子上面直接上了你,你这会儿还能这么嚣张?”
喻诗问一顿,说:“那你现在又是要干什么?”
谢珵矣默了一默,放柔了语调,“你就不能听话一点?”
她仍带着几分恼意,“谢总想要我怎么听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么?”
“这是什么傻话?”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一声,说:“你的心野了,我这会儿要想使唤你,还不一定排得上号。”
“说的什么?”喻诗问听不懂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