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右手滑入西裤的兜里,对她说:“我一会儿有个酒局,没时间听你口述离职理由,要么等我应酬完了再说。”
“那我明天……”
“接下来这几天我都在总部。”
喻诗问立时就说:“你是故意的。”
他笑了一笑,“你可以当我是故意的。”
她噎住一瞬,“你一定要这么欺负人么?”
他把挂在手臂的西装穿上,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说:“你也可以当我是欺负你。”
远处有车要过来,谢珵矣反手拽住她的腕往一旁挪了两步,彼此安静了片刻,他打电话让司机,报了自己的位置,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谢珵矣打完电话端详了她半晌,又说:“你如果实在是离职心切,那就等我忙完,我听你慢慢讲。”
他说话时,看见她脸颊落了一缕发丝,他抬手把那缕发别她的到耳后,手指一绕,顺势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摩挲。
喻诗问忍不住一个颤栗,皱着眉瞥他一眼。
他仍是笑。
车来了,停在两人身旁,谢珵矣开了后座的车门,示意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