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洗完澡, 已经是晚上10多钟,她拿了本书坐到了餐桌那儿。
梁园春还在客厅看电视,可能真是年纪上来了, 这两年她睡得晚, 起得早, 每天晚上得等到12点才能睡下。
老喻的作息倒是一向稳定, 早睡早起。
喻诗问眼前是书, 可惜心有杂念, 思绪飘忽, 字字浮动。
一个字就是一幅景, 一笔一划皆是骚情赋骨。形表了意,转而又形之为声,满篇的不知所谓却又意有所指的诗话。
喻诗问一通乱想, 越扯越荒唐,索性合上书本。
正准备进屋时, 喻若若回来了,一脸的愤慨, 在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爽快利落准备一口干了, 没想到不过两口就受不住那股呛辣辣的气体, 一张脸被冲得扭曲,眼眶都冲红了。
喻诗问好笑道:“你干什么呢?”
喻若若开口打了个嗝,才说:“狗男人, 不值得!”
喻若若自从谈恋爱一来,有一段日子快活得像只开心的小蜜蜂,风情月意之下整日酿蜜。不料有朝一日忽逢变故,精心酿的蜜一夕之间馊成了苦水……
在这一甜一苦的变化之间, 她虽没明说,但家里人都晓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