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谢珵矣问。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刚才在展厅里他明明还穿着西装来着,那西装的颜色深,口红印上去肯定看不出来,所以说,没事把西装脱了干嘛。
谢珵矣垂眼问道:“在想什么?”
她说:“对不起,我又给您添麻烦了,我把——”
谢珵矣了然,很是利落地将她打横抱起。
喻诗问:“……”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珵矣抱着人进到穿堂里的时候,沈络已经先一步离开。
喻诗问一门心思在他胸前的那块唇印上,简直是状况百出,先是鞋跟,再是唇印,这种油性的膏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清理得掉。
她指尖反反复复地轻轻摩挲,掌心之下光滑纹理的触感让她觉得,大概是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