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咬着烟,半天无言。
“但是,我只是你的员工,不是你的丫鬟!”
“……”
“所以,”她义正辞严,甚至气焰嚣张,“请你以后对我客气一点!”
话音刚落,电梯门开——
谢珵矣转身走了,喻诗问后知后觉,赶紧跟上去。
明亮开阔的酒店大堂,沉稳的步履之间伴随着杂乱的小碎步,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男人迈着阔步,走路生风,后边的女人三步一小跑,跟得有些吃力。
喻诗问跑得脚疼,干脆停下来脱了高跟鞋,片刻的功夫,谢珵矣已经走出老远,她一个冲刺追了过去,眼见要赶上,不料谢珵矣忽然停步。
而她势头太猛,一时之间收不住,蹭一下从谢珵矣眼皮子底下飞驰远去,急奔出一段以后,拎着鞋拐了个弯回到他眼前。
有点喘。
“……你,走太快了。”
“把鞋穿上。”
谢珵矣拨了个电话给司机,让他把车开到酒店门口来,接着一垂眼,见她穿只鞋都摇摇晃晃,一只脚连连踩空,她飞起一脚把鞋踢出老远……